“夫人,有时候不是连累,而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就为人刀剑了。”
镇国侯握有财富跟权力,巴结的人也多,一直以来在朝中也不攀附谁,是因为没有突破口。
但跟她走的过近,不是什么好事。
“心脉有缺,并非天生,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或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她放下手,楚晴筠乌黑的眼睛一直看着赵九笙,只觉得眼前这个姐姐很漂亮,说话声音也好听。
薛衾莲,楚时河皆是叹了口气,“晴筠自幼身子还算不错,一岁时,她跟下人在假山玩耍,没成想那里竟有蛇出没。”
“陪她玩耍的人都是些小婢女,吓得大喊大叫没了主意,她年幼,那蛇竟缠在了她腿上,虽没有咬伤她,但那些婢女惊恐的叫声,也把她吓哭了。”
薛衾莲想起这件事就是泪水涟涟,这些年楚晴筠一直都娇养着,夫妇俩都想好以后女儿不嫁人,留在侯府,养她一辈子了。
赵九笙微微俯身,微笑望着楚晴筠,“晴筠,你怕疼吗?”
楚晴筠闻言委屈的点了下头,“怕疼,也怕苦。”
她伸出一指,指向楚晴筠胸口,“这里疼的时候,更难受是不是?”
楚晴筠懵懵的点头,赵九笙握着她的手,“那以后可以让姐姐给你每天扎几针,会很轻,有一点点疼,再乖乖喝药,让这里以后都不疼好不好?”
薛衾莲跟楚时河对望一眼,眼中都是无以复加的喜悦跟激动。
“赵姑娘,你能治好晴筠这心脉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