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尘声音磁性低沉,说起长篇大论训起人来也是如此嗓音,只是此刻神色太过阴冷,让皇帝看着心里都紧了几分。
再一品字字句句,他觉得苏砚尘是在维护赵九笙,他从未维护过谁,上一次也是这样,这一次又是赵九笙!
“太傅你从不偏不倚,为何偏帮着赵九笙说话,朕自问尊你敬你,未对你言语苛责过,对你无有不依,朕的女人出了这事,你也没有为朕说上一句话,你到底是朕的臣子啊!”
皇帝说话间也想到了过去桩桩件件,哪一次不是苏砚尘一句话,他就依从了,再不依,他那里还有金牌逼迫他不得不依。
另外苏砚尘从来没在朝中表现出袒护谁,亲近过谁,他也习惯苏砚尘一直这样。
可忽然他帮着赵九笙说话,站在她那一边,训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心里就莫名觉得很不舒服。
那是他的肱骨之臣,怎么就为赵九笙那个女人说话了,他不服。
苏砚尘听着他的话语却是没有半丝受宠若惊模样,依旧神色冷淡的看着他,“皇上应该反思一下,为何正值盛宠的贵人会担心失宠后在后宫无法生存,甚至不惜假死脱身。”
“臣早就谏言,后宫女人过多,位分只有那么多,每月月例,宫人开销都是一笔不菲的用度。”
“且还有皇子,公主,朝臣俸禄,国库再充盈,也经不起皇上三五日便有了新宠去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