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皇兄倒真是陷进去了,暴露软肋,是大忌。
“孤第一次见她,便是孤底下人言语冒犯的从她那里买来了位置,她没有计较,还说她得了银钱。”
“旁人瞧着定是觉得她喜爱钱财,但实则不然。”
“孤听说郾城闹鬼,特意去查,阳差阳错与她住进了一家客栈,她制服了那对连体兄妹,将功劳给了孤,还慷慨赠药救了被连体兄妹吓到的小二,以及之前言语冒犯她的卫福,徐凡二人。”
凌叙白看着那刺目的阳光,微微眯眼,“孤看不懂她,但如她这样的人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孤……。”
凌言叙没有听到他的后话,也没有追问。
本身凌叙白同他说这事就不太对劲。
“孤知你聪明,所以你能看出来。她于你有救命之恩,无论她是何身份,你想算计谁,都不要算计,利用她。”
凌叙白眼含警告的望向凌言叙,凌言叙感受到了他身上迫人的气势,他在警示自己。
凌言叙勾了勾唇,“皇兄说笑了。”
凌叙白却不再看他,“她救你没有图谋,望你今后如何筹谋,也别损她半分。”
闭了下眼,压下心中烦闷感受,“她与所有人都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她时刻保持清醒,也会坚定的维护,保护她信任的人……。”
他很羡慕,甚至嫉妒司晏礼。
如果他能被她这样维护,他便是死了也甘愿。
可偏偏她在维护司晏礼的时候,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厌恶的在看着他。
凌言叙明白了凌叙白方才跟他说这些的用意了。
他如今身体恢复了健康,必然不会再同从前一样,凌叙白担心他有所图谋,也知自己看出他对赵九笙的心思,担心他对赵九笙不利,所以才警告他。
他这个皇兄啊,在面对赵九笙时或许头脑昏沉跟着赵九笙的情绪在走,但面对外人时,可未必不会使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