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礼轻轻点头,“好。”
屋内两人早已没再为谁睡地上争执了,也没有去问赵九笙跟司晏礼是什么关系。
赵九笙带着素衣去了灶房,素衣利落的烧火煮药,赵九笙去给她们铺床。
素影泡浴之后,身上虽有些疼痛,但都还能忍受,习惯性的想遮住脸,想着方才赵九笙的话又不再遮面。
远离了往日楼里一到夜里的靡靡之音以及吵嚷,这里清净却是令二人心中平静不少。
醒来时,发现赵九笙在院中弄着药草,司晏礼抓了药正开门回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瞧着有些时候了,往日在楼里因为病痛她也睡不安宁,且夜里也难以入睡。
素衣虽未接客,却早已见识到楼里的那些事,因而一到夜里也害怕的紧,更别提能睡一个好觉了。
昨夜两人离开了绘春楼,躺在床上两人感慨不已,感激赵九笙救了她们,也憧憬着今后身子好了,要报答赵九笙的恩情。
说着话不知过了什么时辰,两人才合眼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看着窗外天光大亮,一时都有些不好意思,匆忙起床穿戴好这才出来。
见赵九笙还在,也有些疑惑,她是太医,应当早已不在家里。
“姑娘,您今日休沐吗?”
赵九笙放下手中药物,“这阵子我闲赋在家。”
素影心猛跳了两下,“可是因为您收留了我?”
她记得楼里之前曾有当官的来玩乐,都是不敢过夜,乔装打扮来玩。
甚至有的上衫都不脱,只褪下裤子,门外还有他们的小厮守着,就是怕有人盘查,查出身份。
如今她收留自己,莫不是因此丢了官职?
赵九笙见她满眼慌张,轻声安慰,“与你无关的,是近日蓑衣巷发生了一桩命案,有人指证是晏礼所为。”
“而我身上也被安了一桩命案,但都因证据不足,所以我们没有被收押,而是待在自己家中,外面有侍卫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赵九笙轻轻笑着,看着两人,“现在你们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