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嫌生的赔钱货,二则何雨柱快回来了,他怕挨打,不敢待薄何妈,但嫌弃之色就难免了。
再说了,白家媳妇都没了,他还敢去谁的炕头?
再不生性,没的就是他。
算了,何雨柱也没心思理睬何大清的事,就当他没了。
——反正这个爹,烂泥扶不上墙,前一世都指不上,这一世也休想。小厨子又在脑袋里瓮声瓮气地说。
小厨子越来越聪明,说的话也越来越在理。
狮子王笨手笨脚地接过何雨水,抱在怀里,像搂了一颗随时都要爆炸的地雷,还不到一刻钟,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何雨柱开始打扫房间,抱起被子晾晒在庭院,贾张氏打开窗户,阴一声阳一声地抱怨:
“哎哟,谁家的被子,都发臭了。”
去他娘的,这是何雨柱带来的新被子,有何雨水的尿而已,小孩子的尿能有多臭,要说臭,怎比得上她家盖了十几年的老被褥,何止尿液,什么液都有。
黑皮警李天明背着手,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脸的喜色,与宣明珠谈了恋爱,他一改阴忧小心的常态。
好久不见,还不知道何春香如何。
“来来来,吃喜糖。”李天明从外面兜里摸出几块糖块。
切。
还是何雨柱给的糖果,敢情他一直私留着,成了他的喜糖。
何雨柱嗤之以鼻,李天明不以为忤,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你可算回来了,今晚请你喝酒,算是摆喜酒。”
“不去。”何雨柱暗暗地想:
——老子还不触你的霉头,得罪谁不好,要去得罪何春香,你们能算准我回来,何春香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