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大夫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情况,这位工人此刻牙关紧咬,十滴水也好,藿香也罢,这些用来应对中暑的药都用不了。
两名工友费了老鼻子劲儿都没有能把地上躺着的大刘嘴巴掰开,其中一人急道:“吴大夫,这怎么办啊?”
经过这么一闹,差不多到了饭点,各个办公室里头都有人拿着铝制的饭盒出来,看到这边的情况都停步不前。
而于此同时,三楼下来俩人,一人四十多岁,大背头方脸,穿着青色的中山装,另一人年轻很多,一看就是中山装的跟班。
“小吴,这是怎么回事儿?”中山装停下脚步问道。
“杨厂长,这位工人中暑了,情况很严重。”吴大夫也是急的满头汗,见到轧钢厂的一把手来了,更加有些紧张,“他嘴巴掰不开,药用不下去,现在开始禁脔了,在晚些情况不秒了,说不定有生命危险。”
“我来试试看!”林友邦走出来说道。
杨厂长被吴大夫点出身份,林友邦就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不仅能救人,没准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你是......”吴大夫见林友邦年纪不大,又没有穿着轧钢厂的功夫,不禁有些狐疑。
“我叫林友邦,从小跟着爷爷学的国医,我有办法让这位大哥醒过来。”林友邦从帆布书包里面取出一个布卷打开,亮出里面的一排银针道:“只要扎一针,这位大哥就能醒过来,到时候他还有后遗症的话,您再给他用药不迟。”
“国医?你这么大一点年纪能行吗?”吴大夫听说是用扎针的,更加迟疑了,“国医我也知道一些,但这个没有一定的积累瞧病只怕是不行啊,小伙子你还二十岁不到吧,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能随便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