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稍微思量一下,记起来这位陈雪茹原本是这个绸缎庄的老板,公私合营的大浪潮之下,她成了私方经理,是一位不差钱的主儿。
“陈姐,跟您打听个事儿,刚才我一同事丁秋楠进来拿衣服,您知道她们家住哪吗?”林友邦凑准空档问出问题。
跟林友邦熟了,陈雪茹的本性露出来,妩媚一笑:“小弟弟,刚才你在门口跟丁家妹妹我就看到了,怎么,看上她了?这个啊,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下次吧,下次你来把我身上的毛病治好了,我就告诉你,得嘞,下班儿了。”
陈雪茹没有给林友邦量尺寸,细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走了。
林友邦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被当做猫儿给逗了一回。
回到四合院,林友邦刚准备动手弄点儿吃的,傻柱就找来了。
“喝酒?”
“对喽,我可是等了你老半天,我发现昨晚上咱们聊的挺开心的,加上我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正好做个伴儿。”
这话不错,傻柱的老头子何大清抛下一双儿女跟一个寡妇跑了,傻柱好不容易把一个妹妹拉扯大,现在没结婚,他妹妹不在,可不就是孤单了吗。
林友邦也不推脱,跟着傻柱一道去中院他们家喝酒。
而与此同时,易忠海和刘海忠也在一块喝酒,地点是易忠海家。
“老易,咱们都让林友邦那小子唬住了,那小子根本就不会什么医术,他就是一空架子。”刘海忠微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