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淮茹心思灵动,觉得傻柱似乎也不错,当然,这个不错指的是在得不到林友邦的情况下,她的首选血库还是林友邦。
而傻柱,此时被秦淮茹当做一个备胎!
“姐跟你开玩笑呢。”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傻柱对面,把酒瓶开了,“来,姐陪你喝一杯,谢谢你帮我。”
可算是说了一个谢。
傻柱这人喝酒跟大猫不一样,大猫纯粹是爱酒,而傻柱爱酒,更爱跟别人一起喝酒,爱喝酒的时候侃大山的感觉。
“平时没见你喝酒啊,你能不能喝,别喝多了你婆婆找我算账。”傻柱端起酒杯跟秦淮茹碰了一个。
秦淮茹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因为傻柱提到了贾张氏。
她眼眸低垂,眼泪珠滴滴答答往下掉。
“得,怎么还哭上了?”傻柱吓一跳,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以前过得日子就不是人过的。”秦淮茹见好就收,抹了一把眼泪道,“我男人没死的时候吧,家里吃的喝的要先紧着他,他是家里的劳力,这没什么,他吃了再是棒梗,棒梗是个孩子,也没什么,可是我还在奶孩子,我婆婆生怕我吃多了,以前我吃都吃不饱,别说喝酒了......”
这话说的是实情,虽然是贾家内部的事儿,但傻柱和易忠海作为贾家的对门和隔壁,多少都知道一点。
也正是因为这个,傻柱在易忠海的带领下,以前时不时的还接济一下贾家,秦淮茹来借钱借东西,一般都不会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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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是林友邦来了,秦淮茹发现林友邦简直是一个血库,吸不完的血库,于是便冷了傻柱,爬到了林家的床上。
而傻柱也因为受到林友邦的影响跟易忠海走得远了一些,同时也跟贾家生分了不少。
这次秦淮茹是想把关系重新拉回来,甚至更进一步。
“得,怨我成了吧,有事儿说吧。”傻柱被秦淮茹这一通说,弄的头大,立马投降了。
秦淮茹趁机说出请傻柱帮忙做饭连带买菜的事儿:“傻柱,你帮姐姐一个忙,你屋里的洗洗刷刷的活我都包了。”
傻柱能说什么,答应了呗。
不过这次秦淮茹没有做做样子,把傻柱的外衣全部收了,带回去洗。
秦淮茹进屋的时候,贾张氏看她一手的衣裳又不高兴了,不过当秦淮茹说傻柱答应帮忙之后,贾张氏便不做声了。
对老乞婆来说,什么要脸不要脸,都不过是托词,吃饱肚子占便宜自己过得好能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一个月三块钱把儿媳妇儿给卖了。
秦淮茹把衣裳放了,先去里屋看孩子,婆媳二人压根没有注意到,棒梗不在家。
吃饭的时候棒梗便想活动了,吃鸡的教训已经过了,现在的棒梗就想吃肉。
棒梗趁着天黑来到林友邦家门口,他早就踩好点了,知道这段时间林友邦都不在家,而且,他前两天便将林友邦家的窗户给破坏了。
林友邦家窗户底下的东西早就挪开了,现在以棒梗的身高,想从窗户翻进去也不是不能够,但要保持安静就难了。
不过这难不倒盗圣,只见小盗圣摸到闫富贵家门口,把闫富贵用来搭花坛的砖头一口气搬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