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屋里怎么这么暖和?”
“不是......烧炕了?不对啊,烧炕也没有暖一屋子的道理啊。”
闫富贵和秦淮茹进屋后便被屋子里的温度震惊了,现在寒冬腊月,四九城又冷,哪一家人家家里不是冻得死老鼠,那些有条件的还能烧炕取暖,家里穷的只能硬扛,最多靠煤炉。
而现在,这个屋子里温暖如春,让人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坐吧!”林友邦无视二人的震惊,把大衣脱了,穿一单褂子,“热就把袄子脱了,免得一会儿出去冻着,你们先坐会儿。”
林友邦进屋去,拿了一块钱装进兜里,又把泡的茶拿出来。
“茶有点凉了,你们凑合着喝。”林友邦自然不会解释这茶是他泡给陈雪茹喝的,结果因为体验浴缸,没顾上。
倒了茶,林友邦掏出一块钱来递给闫富贵:“润笔!”
“别啊,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闫富贵对这一块钱十分心动,但他还是摇头拒绝,把钱推回去,“都是街坊邻居,什么钱不钱的。”
呵呵,在你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林友邦想了想,把一块钱收回去,换了一张五毛的:“得,是我的不对,一块钱是多了,三大爷两袖清风,不能让人背后说您坏话,这个五毛虽然还是多了,您将就一下。”
说罢,林友邦把钱塞进瞠目结舌的闫富贵衣兜。
闫富贵不好再说,只能拿了钱。
“你呢,你又有什么事儿?”打发了闫富贵,林友邦坐下随口问道,“大着个肚子又是冰天雪地,你来我这儿万一有个闪失,你婆婆不得找我拼命啊。”
其实秦淮茹一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坚持说孩子是林友邦的。
在那一次说了之后一段时间,秦淮茹已经察觉到林友邦不信,要不是傻柱顶上来,让她日子好过点,她早就想办法了。
这一次儿子得罪了傻柱,秦淮茹不得不向林友邦求助。
“内个友邦,你做的牛肉干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