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井亚司面色一变,整个脑子瞬间一片苍白。
有点像是一头撞到了钢板上,然后眼冒金星。
光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就足以他死很多次了。
等龟井亚司在一秒后强行回过神时,他手里的武士刀已经被巨大的力道硬生生捏断。
“叮——!”
刘仁将手里被捏的变了形的废铁扔到一旁,冲龟井亚司冷笑了一下:“有自信是好事,但你好像没有那个本钱。”
“你这家伙——!”龟井亚司回过神后,一脸阴沉,有些恼羞成怒。
只是,他并没有就此当场取出诡具动手。
而是沉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以刘仁的实力,不可能闲着没事去干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以他肯定有别的目的——龟井亚司是这么想的。
哪个强大的入诡者会整天闲着没事干去得罪人?
……不对,好像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某些被诡吃了半个脑子的家伙,还真会那么无聊。
今天无理由地杀一堆人,明天无理由地去某个势力地界大闹一通。
他们神志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会做很多看着毫无逻辑可言的事情。
但刘仁显然不是这种类型的人。
“我要用一用你们的囚诡塔。”刘仁说。
“囚诡塔?我凭什么要给你用?”龟井亚司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反问了一句,“而且,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这个外邦人!”
“我并没有在求你。”刘仁用明显的外地口音说着并不算特别流畅的东瀛语,“你可以将我的话当做是一种威胁。”
“威胁我?就凭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