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琪亚娜，这样的订单本就对你……”

“可是对别人也很不公平！我不要公平，我只要林羽！只要还能见到林羽，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有多少人喜欢林羽，林羽又喜欢多少人都没关系。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还喜欢林羽。只要林羽还喜欢我，我就可以为了林羽活下去。”

“就像是林羽刚才说的，我也一样…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会不爱林羽的。”

林羽心中好痛，究竟是经历怎样的绝望，才能将感情放得如此卑微。

他看到了琪亚娜如此，却不知在琪亚娜眼中他也同样如此。

他们二人都想拥有、守护彼此，但是…他们都做不到。

“琪亚娜…”

“林羽，求求你，答应我好吗？”

“……我…我答应你，一定会再来见你的…”

琪亚娜苍白的脸色上渐渐勾勒出一抹笑容。

心中的执念落下，便感觉一阵无可匹敌的困意席卷而来。

眼皮缓缓落下，嘴中呢喃着最后一道声音：

“那…就好…”

琪亚娜再次昏睡过去。

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情绪波动，此前能够保持清醒，完全是因为心中的那道执念。

如今执念落下，琪亚娜就再也无法反抗身体的本能，沉沉睡去。

只留下林羽一人，抱着琪亚娜的身体，陷入沉默。

直到夜幕降临，林羽掏出手机，点开了那软件的页面。

他从未仔细研究过这个熟悉到陌生的软件，这还是第一次。

重复执行次数下面，林羽发现了一排很不起眼的浅灰色字体：

【默认设置详情】

详情处于可点击的状态，林羽点进去，顿时显露出一个界面。

【默认支付设置】

【林羽（支付1（■）次，支付寿命1.56（■■）年，当前剩余78（■■）年） 默认：O】

【琪亚娜（支付13次，支付寿命0.78，当前剩余2.22年） 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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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中有很多像是抹去但没抹干净的代码，对于这个古怪的软件，他并未过多在意。

只是看到琪亚娜那所剩无几的寿命和支付的次数，林羽又是不禁有些难受。

“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