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世逸却并未前往演武大厅进行日常的早课修行。前一日,他倾尽全力为张无忌疗治体内的寒毒,耗尽了内力,直至点滴不剩,身心俱疲。
经过一夜的静养与调息,他的内力虽只恢复了五成,但对于即将面对的事务,却也暂且够用了。令人欣慰的是,在这短暂的恢复过程中,他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总量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增长,这无疑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好兆头。
武当派的门外,一名小童早已守候在那里,他身穿青色道袍,眉清目秀,显得分外精神。听到屋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他轻轻敲门,声音中透露着恭敬与期待。
赵世逸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的小童正对着自己行礼,他微微颔首,以示回应。小童恭敬地说道:“空性大师,您好。掌门有请。”
“有劳师侄了,贫僧这便随你一同前往。”赵世逸说完,轻轻关上门,跟随小童踏上了前往议事厅的路途。
两人穿过武当派古朴典雅的走廊,沿途的绿植郁郁葱葱,花香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小童领着赵世逸来到了议事厅前,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中充满了恭敬:“掌门,空性大师已到。”
“请进。”屋内传来了宋远桥平和而沉稳的声音。
赵世逸推门而入,只见宋远桥正坐在厅中的主位上,他身着道袍,神态自若,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睿智与威严。显然,他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赵世逸进来,宋远桥微微一笑,起身相迎。
“空性大师,昨夜休息得可好?”宋远桥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如同春风拂面。
赵世逸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回礼:“有劳宋掌门关心,贫僧休息得很好。昨日为张少侠疗伤,虽然内力有所消耗,但经过一夜的调息与恢复,已恢复了五成左右。”
宋远桥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大师辛苦了。张无忌体内的寒毒非同小可,能得大师出手相助,实乃他的福气。今日请大师前来,是有一事相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郑重与期待。
赵世逸微微颔首,以示对宋远桥的尊重:“宋掌门,请直言您的意愿。”
宋远桥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对着赵世逸深深一拜:“恳请大师将九阳神功传授给我家无忌侄儿。这寒毒多年来如同附骨之疽,让无忌侄儿饱受折磨。我们武当上下,无不期盼他能摆脱这病痛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