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不干哪,啥事不知道呢就要拿一百两银子。
“回大人,周大江虽是我儿大伯,但两家人早已分家多年,我家搬到南辰新村后好几年没见过他,并不知晓他的事情,所以这银子不能让我家出啊。”
“奥?你说你们好几年没见过他了,这事属实吗?”
县令看向带她们来的那个衙役,他点点头“大人,属实,邻居百舍都可以作证,并未见过周大江此人。”
县令一拍惊堂木,“周大江,你为何欺骗本官,说你侄儿待你如亲父,定会给你缴纳罚银?来人哪,拉下去打”
周大江急忙向杜敏两人哭嚎道“弟妹啊,铁锤啊,你们不能不管我啊,你嫂子和金山都不在了,翠娘跑了,你们不管没人管我了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杜敏并不理睬周大江,只对着县令大人说道“大人,你听,我嫂子和金山侄子去世,他并没有通知我家,我们不是来到这大堂上,还不知道这事,所以我们两家没有来往,他的事我们不能管。”
“真不管?这么绝情?”
“不管,他往常并没有照顾过侄子,如今我们孤儿寡母好容易日子好了些,且家中也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没法管。”
“好吧。你们且退下,周大江如何与你们无关。”
“谢县太爷大人。”
不理会哭爹喊娘的周大江,杜敏和铁锤冲着县令大人磕了个头,两人起身出了县衙大门。
铁锤出来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公堂太吓人了,小老百姓再也不要来了。
杜敏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如果娘今天不跟着来,你会怎么办?会不会答应给他拿银子。”
铁锤想了想,说“应该不会,第一,咱家没有那么多银子,第二,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能叫县令大人给逮来,肯定不是小事,我不想救他出来再惹事。”
“对,你大伯娘和金山都不在了,咱们和族里都没有接着信,可见咱连亲戚都算不上,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刘氏和金山啥时候去世的?金山媳妇呢?一连串的疑问,得找人打听打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