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波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杨总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商人，哪敢在南城横着走。”

“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杨鸣语气转冷，“就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南城这个地方，有自己的规矩。”

胡波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杨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请直说。”

“得罪？”杨鸣轻笑一声，“你还不够资格得罪我。我只是好奇，有些人在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动动脑子？”

胡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起身：“看来杨总今天心情不好，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

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两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通往出口的路上。

黄海也带着他的人不紧不慢地起身，站到了另一侧的通道上。

“胡总，这么急着走？”杨鸣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宴会才刚开始，还没切蛋糕呢。”

胡波转过身，脸上表情变得复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像无形的绳索，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杨总，我只是做生意的。你又何必为难我呢？今天，我过来并没有想要找茬的意思。”

杨鸣缓步走向胡波，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双方之间的身份距离。

宴会厅内的空气凝固了，服务员悄无声息地退到角落，刻意回避即将上演的一幕。

“为难你？”杨鸣的声音不高，却在寂静的厅内格外清晰，“我看是胡总在为难我们吧？”

“杨总，你什么意思？”

杨鸣脸色一沉：“是谁让你指使手下在观澜酒店打人的？”

胡波的眼神闪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杨总，你误会了。那件事与我无关。”

“无关？”杨鸣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大庭广众之下对副市动手？怎么？你是想要让南城严打？还是说，你想要把我们全部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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