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献王连自己的记忆都留不住，更不用再去考虑别的。

“这……”

“玄师说的有道理，但终究有一线生机。”

“毕竟这些人只是我的养料而已。”

献王叹了口气，陈玄说话无比犀利，这让献王很无奈。

卸岭一脉的许多人，以及外界的所有人，在献王眼里毫无作用。

这些人为了献王的长生大业，真正做出贡献，是卸岭一脉的荣幸。

无数年来，踩着太多人尸骨的长生，对献王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情。

只要能够活着，献王愿意付出所有代价。

“既然如此，那么我或许可以猜一猜，你的背后到底是谁。”

“当年的某位皇帝，派遣许多人寻求长生之术，你只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你还没有找到长生术法，皇帝已经死了，你不敢回去，只能疯狂研究。”

陈玄也不和献王说太多，而是猜测当年的许多事情。

这附近并没有别的什么危险，陈玄对付献王，不是那么麻烦。

而陈玄来这里，最主要的一个目标，则是来找献王问很多事情。

和卸岭一脉的合作，自然也是陈玄需要考虑的，但并不是那么关键。

陈玄想要知道，献王背后到底是谁，当然陈玄说的，不是说最开始献王的靠山是谁。

这个巫云当年只是普通人。

能够以一个普通学子的身份，带着许多人到虫谷附近，并且一直生活，不是那么简单。

“在巫云背后，有着庞大势力支持，让巫云做各种研究。”

“只不过当年的袁天罡，李淳风都已经失败，更别说巫云这天赋本就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