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
拿起水壶,给房文山的杯子里,添了点热水。
房文山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看着文件。
房可儿轻轻唤了声:“爸。”
房文山抬起头,有些疑惑。
自家的小公主一向不喜欢来书房,今天这是怎么了,还主动添茶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试探性开口:“没钱了?要多少。”
房可儿小脸“唰”地红了,她娇嗲道,
“爸,你在说什么嘛!”
“好好,爸不说了,小公主什么事情找爸爸啊。”房文山宠溺地笑了笑。
房可儿没有多做解释,
她走到录音机前,从兜里拿出那盒磁带,放进录音机,按下播放。
录音里传出祝州狂妄的话,房文山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等到录音结束,房文山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祝元良是怎么教儿子的。”房文山的手重重拍在书桌上。
“可儿,这份录音谁给你的?”
房文山狐疑地看着女儿,
最近总有这些证据落到自己手里,他不得不多想。
房可儿简单解释了一遍,
中午在项越家吃饭,吃的好好的,祝州闯进来,开始大放厥词。
房文山已经不记得录音的事了,满脑子都是在项越家吃饭...吃饭...饭。
桌上明亮的台灯,照不进他黑化的心。
已知女儿和黄毛中午就在一起,刚刚在门口都晚上八点了。
四舍五入,两人在一起一整天!!!
呜呜呜呜呜呜呜,老父亲内心哀嚎。
这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宝贝。
房可儿:并没有屎尿!老房别给读者造谣!
房文山双手抱头,开始碎碎念,
“我容易吗我?小时候怕你磕着碰着,上学了怕你被欺负,又当爹又当妈。”
他越想越觉得亏,开始吼起来,
“我给你买漂亮衣服,带你吃好吃的,结果便宜那小子了,不行,现在打他电话,叫他过来!”
房可儿急的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