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是好事。”房文山突然调转话锋,“就像可儿昨天非要去城中村调研,结果...”

他指尖轻点按键,录音机里祝州地声音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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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孩子,做事太毛躁。”

办公室里赫然安静,祝州说的所有话听的清清楚楚,在空气中蔓延。

放到祝州那句“秀明区的天”。

祝元良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上。

房文山瞥了一眼地上的文件夹,轻轻按了下停止。

“老祝啊,当年咱们在党校...”

他忽然从录音机里取出磁带,拿在手中把玩。

“现在科技发达了,孩子玩的东西咱们都看不懂。”

祝元良死死盯着那盘磁带,他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房局,我家那小子...”

“年轻人嘛。”房文山把磁带放在桌上。

一句年轻人,给这件事情定了性。

年轻人犯错当然要给机会,哪能一棒子打死。

同样,既然是年轻人的问题,年轻人自己解决,没必要牵扯到长辈。

祝元良懂了,他走到墙边,拎起水瓶。

来到房文山办公桌旁。

“领导这杯子有些年头了,当年您在刑警队,还帮过我呢。”

祝元良拎着水瓶的手稳如秤砣,沸水在杯口悬出一线银弧。

房文山摘下老花镜,“现在不比当年,我们都快老了...”

他忽然翻开笔记本,纸上是管局的名字和履历。

祝元良的心“咯噔”一下,喉结滚了滚。

大神打架,自己怎么参与进来了,老天爷呀,祝州,你真是害死老子了。

他愣了两秒,随后笑的更加热情,茶汤精准斟至七分满,

“领导,您爱喝普洱啊,我那有几块好的茶饼,下午给您送来。”

“不必。”房文山把磁带往祝元良身前推了推。

“我最近迷上养鱼,发现这鱼记性太差,刚喂了食,第二天又不认识了。”

祝元良的腰弯的更低了,压低嗓音:

“老领导,以后可要经常麻烦您了,我少不得经常来汇报工作,蹭点茶喝,听说您棋下的好,一直想向您请教,我这一手棋啊,臭的很。”

房文山吹开茶沫,普洱特有的陈香在齿间漫开,

“好。”

他推开窗,一阵清风吹了进来。

下午,小朱站在房文山办公桌前,递过去一份资料。

房文山接过资料,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项越 男 20岁 身高182.

打架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