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市的车!
“现在就去查,这辆面包车的车主是谁。”房文山吩咐道。
年轻警员敲击键盘。
“房局,查出来了,车主是个叫巩沙的男人,20岁!”
“查他的资料!”
“是!”
十分钟后,房文山坐在椅子上。
手里拿着面包车的照片和巩沙的资料。
巩沙,20岁,孤儿,就读于秀明高职!
房文山基本确定,那天在西山墓地的神秘人,就是项越等人。
心里还有最后一个疑惑,项越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西山墓地的?
他突然想起家里的保健品,瞬间恍然大悟。
是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那天在刘老那里,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现在想起来真是燥的慌,
做了一辈子的警察,最后被二十岁的小子啄了眼。
......
房文山站在书房里,看着走进来的房可儿,指了下沙发:“坐。”
房可儿乖乖坐下,心里有些不安。
“可儿,童诏和巩沙是不是关系很好。”房文山看似随意地问道。
“爸爸,你也认识巩沙吗?他俩一起长大的,关系当然好。”房可儿满脸好奇地回答。
房文山笑了,自己果然没猜错。
他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一辆老旧的面包车行驶在路上,隐约能看到车牌。
“项越是不是常开辆银色面包车?”他将照片递到房可儿面前。
房可儿瞥了一眼,心里一慌。
她察觉到父亲今天的异常,以往只有在查办案时才会这么严肃。
今天先是问关系,又拿出照片,肯定不是好事。
房可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她知道她不能让项越出事。
“哎呀...”房可儿突然站起身,朝着门口走,
“爸,你饿了吧,今天吴婶做了酱牛肉,我给你拿点,可好吃了。”
“坐下!”房文山用力拍桌,搪瓷杯在桌上直颤。
“上个月15号左右,项越是不是问过你我的行踪!”
房可儿绞着睡衣,想起那日项越送她回家的情形。
少年叼着烟单手打方向盘:“野湖鱼才够劲,哪天约着切磋下。”
就在那天,自己随口说出父亲钓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