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细细打量了一番,把鱼放在办公桌一角,怪不得都想进体制呢,这办公室多舒服!
听到脚步声,房文山抬头,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自己办公桌上多了两个黑色塑料袋,还在滴水。
“房叔。”项越大咧咧往会客沙发上一坐,“我带着童诏赔礼来了。”
房文山用钢笔挑开塑料袋,鱼腥味扑面而来。
他眼角抽搐,抓起座机:“小朱!来两个人把我办公室的...”
童诏突然鞠躬,大声道:“房叔叔,对不起,事急从权,不是故意破坏你钓鱼的兴致。”
“越哥是个善良的人,他实在看不下去这种事,所以我们只能孤注一掷,选了个最正义的人,交上材料。”
他话说到一半,房文山赶忙挂掉电话。
死孩子!这事能大声说嘛!他瞪向项越。
“您不是说,让童诏给你个说法嘛,这不,我带着他来赔礼道歉。”项越翘着二郎腿。
房文山嘴角抽了一下,要不是证据确凿,他都觉得自己冤枉童诏了,和那天炸鱼的态度判若两人。
他不相信两人的鬼话,无利不起早的人,特地来给自己道歉、拍马屁?
糊弄鬼呢,再说谁家道歉送两条草鱼啊,做酸菜鱼都嫌刺多!
他阴阳怪气开口:“项总,有事说事,怎么?今天拿的连虎的人设?装疯卖傻?”
躺在病床上的虎子:骂的真脏啊,谁装了!人家是真傻!
项越也不尴尬,对童诏挥了挥手,“阿诏,把东西给房局。”
“这是安保公司的注册材料。”童诏递上文件夹,封面上“洪星安保”四个大字晃得房文山眼睛疼。
房文山仔细翻看,还好,还算正规,就是这个名字!
没办法,只要项越送来的东西,没一个是简单的,这娃和柯南似的,走到哪,哪有事。
他扯过签字页潦草划了几笔,把材料甩回去:“拿着你们的鱼滚蛋!”
项越和聋子一样,依旧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房文山脸色阴沉,几个意思?还真有事!
敌不动我不动,老房也是吃亏吃多了,他选择按兵不动。
没去管项越,他拿了一堆文件,重新批阅。
童诏看着这一老一小,有点懵,他还站着呢!
最后还是房文山拜下阵,他实在不习惯自己办公室有两个混子看自己办公。
“不是!项越,你不走到底想干嘛,有事就说不行嘛!”
项越如愿以偿等到房文山先开口。
“房叔叔,就是前几天公司培训,整了点小测试,那个...那个手段有些不光彩,参与人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