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老祝从后门走!”项越扯着祝州往外跑,蝴蝶结在风中飘逸。

“阿诏留两个机灵的盯着,其他人撤!”

一行人跑过护士站,小护士手里的《坏蛋是怎样炼成的》掉在地上。

她眼睛放光,盯着项越等人的背影,刺激!现实版谢文东!

一行人跑到医院后门,只剩一个馄饨摊还亮着灯。

项越摸出张五十放进钱箱:“来七碗馄饨,多撒虾皮。”

锅炉咕嘟作响,老板娘舀汤的手在发抖,“哦,好。”

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大汉!

这个点大家也饿了,毕竟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

项越准备吃完馄饨,亲自送祝州回家,

不管怎么说,祝州都是陪他出去的,现在受了伤,于情于理都得和祝元良解释清楚。

馄饨还没上。一个小弟喘着粗气跑过来,

“越哥!坤叔是出车祸来检查的!伤势应该不重!”

夜晚四周寂静,疤蛇手上把玩着打火机,突然嗤笑出声。

“笑个屁!”连虎抬脚要踹,被项越抬手拦住。

项越瞄了疤蛇一眼,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这声笑不简单,

“疤蛇,你笑什么?”

“嘿嘿,越哥,车祸!我干的!”疤蛇弹开打火机盖,点了根烟。

“那老东西的车胎被我用锥子扎了暗口子,刹两次车准爆。”

项越“......”

手底下人真踏马多才多艺!

他消化了一会这个消息,眯眼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

疤蛇吐出个烟圈:“在牡丹厅那会儿,诏哥用棉签给祝州消毒的时候。”

“我假装上厕所,其实翻墙去了停车场。”

“坤叔车牌188,道上谁不知道?哈哈,好找的很。”他突然踢飞石子。

连虎震惊:“你还会戳暗口!!!”

疤蛇委屈巴巴:“那时候贷款都还不起了,白天带小弟,晚上去修车店打工,两个月,光轮胎换了五六十个。”

项越突然抓住疤蛇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低吼道,

“谁他妈让你自作主张的?戳在车胎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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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蛇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他咽了口唾沫:“左前轮侧面,开的快,五公里就要爆,开得慢,能撑久点。”

项越盯了疤蛇好一会,才松开手,交待道,

“以后不许自作主张,现在不是以前了,留污点的事少做,兄弟们,往后的路,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