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叔,对不住,祝州和我出去受苦了,这是病例,我们刚从急诊回来。”
祝元良接过病历,翻了两下,皱眉问道:“彪哥?就是炒菜店老板的女婿?”
项越把药放在茶几上:“对,就是那个开黑赌场的,我怀疑他是恶意报复。”
“恶意报复?那个彪哥有这个胆。”祝元良的音量提高,“祝州,说实话,是不是你先惹事!”
他把病历本摔在祝州面前。
祝母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孩子都伤成这样了,她轻拍儿子的背,
“州州啊,乖,老实说,有没有先惹事?”
听了父母的话,祝州满脸不可思议。
真是他的好父母,当初孩子落医院了,把胎盘带回来养大了,所以他真身是胎盘精!
项越看懂了祝州在家的地位,算了,还是自己上。
祝州只能当个摆件,起个造型的作用就可以。
“祝叔,祝州这次没说谎,真是他们先动的手,彪哥他是不敢,这次他特意请了唐宫的人,来对付我们。”
听到唐宫,祝元良的脸色变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跟我去书房。”
项越和祝州跟在祝元良屁股后边,
祝元良推开书房门。
项越快速观察了下四周,墙上挂着一幅字“宁静致远”,在灯光下看着有些泛黄,应该挂着有年头了。
宁静致远寓意平稳静懿的心态,看的出来祝元良是个不喜欢变动、沉稳的人。
祝元良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给项越散了根烟,
随后面向祝州:“小州先去换身衣服,看你这一身,都是血。”
祝州瞥向项越,磨蹭着不肯动。
项越听懂了祝元良的意思,这是需要祝州回避。
他抬脚轻踢祝州小腿:“听话。”
祝州点头,转身离开书房。
祝母正好端着茶和果盘走进来,她也没多嘴,把托盘放在办公桌上就离开了。
书房里只有祝元良和项越。
项越走上前,摸出打火机给祝元良点烟。
祝元良眼睛微眯,靠在椅背上,任由项越伺候。
他暗自思量,这件事不会像祝州说的那么简单。
项越是聪明,但他也在公安系统、摸爬滚打了半辈子,这点事他们还是骗不过祝元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