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州扯着脖子喊,“你们就说'我们是警察',谁知道真的假的!”

“报警人现在在哪?”童诏问道。

项越瞥了童诏一眼,警服还没换上,问话的驾驶倒是挺专业。

是他误了阿诏,阿诏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在局里做笔录。”高个警察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现在应该还在值班室!”

房文山看了眼挂钟:“给你们半个小时,把人带过来。”

两个警察连滚带爬往外跑。

“别啊!别走啊!手铐手铐!”祝州大喊追上两人。

民警这才想起来,手铐还没给祝公子解开,这可是代局长的儿子。

两人飞快给祝州开了手铐,又向外跑。

客厅里安静下来。

项越蹲在地上捡鸡毛掸子,余光瞥见房可儿手背擦破了皮。

“你受伤了!”他抓起房可儿的手就要吹,被姑娘一脚踹在屁股上。

“少来这套!”房可儿耳尖通红,“我去拿碘伏。”

说完,一溜烟跑回房间再没出来。

项越:“......”

这是?又犯什么病了?

房文山嘴角微微上扬,白菜乖的很,猪也有点蠢,安全!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个穿大衣的姑娘,眼睛哭得像核桃。

两个警察缩在她身后,把她往里推了推。

姑娘颤抖着走了进来。

项越走到女孩面前问道,

“你好,帕萨特是我在开,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说我绑架了你男朋友。”

姑娘一下子激动起来,指着项越:“那就没错了,就是你!我男朋友昨天上了你的车!”

房文山瞪了项越一眼,倒了一杯水递到女孩面前安抚道,

“小姑娘,先喝点水,都快哭脱水了。”

女孩看着眼前的纸杯,没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