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大将军命!”
“窦庆!你死哪去了!你带上你的部曲给我去跟上先前离开的那一支豫州铁骑,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必须给我拿下一面城墙!”
“末将遵命!”
又一支骑兵离开了队列,此刻跟在谷静岳后方的骑兵还剩下六千余人。
“墨甲重骑!!!”谷静岳沙哑着嗓子嘶吼道。
“吼————!!!”
跟在谷静岳身后,那剩下的一千墨甲重骑人吼马嘶。
“飞索准备!!!”
伴随着谷静岳的话音落下,墨甲重骑纷纷取出了团成一捆,放在战马身侧的飞索,然后单手快速的甩动着。
“你们看好时机就放!本将先去为你们清理出一片落脚点!”
说完谷静岳就在马背上站了起来,取出一早从豫州铁骑那里要过来的短矛,对准广县的城墙射去。
这短矛就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那由三合土混杂着城砖所建造的城墙上。
下一刻,谷静岳从战马上跃起,单手抓住了那在城墙上形成了支撑点的短矛。
广县城墙上,见到这一幕的于家大公子目眦欲裂道:“给我放滚石檑木!听见了吗!快点给我放滚石檑木砸死他!”
但是很可惜,在滚石檑木被搬起来,想要向下方扔的时候,谷静岳已然站在了城墙之上。
他手中的螺纹钢锌铁挥扫出去,方圆数米内的士卒就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
当墨甲重骑靠近广县的城墙后,都是动作干练的抛出了手中的飞索,飞索精确无误的勾住了城垛,随后墨甲重骑们纷纷下马爬墙。
骑着马他们叫做重骑兵,可是哪怕没了马他们也依旧是当前时代的顶尖战力,没有骑马的他们你可以用重甲步兵来形容!
“割断他们的飞索!别让他们上来!”
“让人们去把绳索给我拿出来!”
“十个人按不住谷静岳,就让一百个人去!”
“只要能把谷静岳给困住,我们就还有德胜的可能性!”
“别愣着了!快去!”
“是!大公子!”
飞索时不时被广县城墙上,有勇气的士卒割断,虽然下一刻他们就会被在四周游走的豫州铁骑和掠风轻骑的箭矢射中。
可是他们确实阻挡了墨甲重骑的部分攻势。
刚开始顺着飞索攀爬的墨甲重骑还好,因为较低的缘故只是摔了一下;而那些就快要爬到头,和已经爬了四分之三的墨甲重骑就不那么好了。
本就身着一身重甲的他们,从九、十米的高度摔下,双腿骨折都是最轻的伤势,那些运气不好的,磕到了脑袋的墨甲重骑直接就失去了生机。
尘土与血液一起渲染着这副景象,凄厉的哀嚎声与满是狰狞的喊杀声成为了最符合这副景象的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