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正事，他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

可能是想让我转移这种悲伤的情绪。

我接过他的手机，翻了翻软件里的照片，木然的摇了摇头。

“我们这代人，终究是弄脏了身体，玷污了爱情。”

想想也是悲哀，这些女孩，或许是某个男生心中的女神，却连初夜都标注了价格，这繁华的都市里，肮脏的不仅仅是身体，连心底都落满了灰尘。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爱情，要做一个洒脱的人，不谈情，不说爱，一个晚上三万块。”张伟猛踩油门，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种马不停的嘶鸣。

“秦欢，你知道什么是杀猪盘吗？”张伟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杀猪盘，就是坑人的意思吧。”

“你说的不完全对，准确的来说，就是把人当成猪一样宰。”

我知道他说的宰，并不是用刀。

“利用感情，设计陷阱，系统化的人设，针对性的获取钱财，记住，是获取，不是诈骗，一个是合法赠予，一个是非法诈骗，一定要知进退，把握好尺度。”他脸上露出罕见的认真，反复强调了好几次。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操盘？”我问道。

“嗯。”张伟点着头，笑嘻嘻的看着我继续说道：“你还太嫩，先从会所的客户开始练习吧，你现在的道行，跟蒋思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花女人的钱，总给我一种非常变扭的感觉，可能我真的有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这是一种耻辱，更别说主动开口找女人要钱。

“转变的过程很难，我会帮你的。”张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我知道这是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

没有背景，没有资源，想要报复李平，就必须要利用别人的能量，可别人为什么要帮助我。

只有一种关系，可以快速将两个层面的人连在一起，那就是虚伪的爱情，只要演的够真，女人是一种极其感性的生物，别说钱，连命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