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齐峰,他需要的还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猛然一拍脑袋,装作懊悔的模样。
“怎么了?”他侧过身子问道。
“昨晚我看顾思雅那娘们太能喝了,就在酒里下了点药,估计被你喝掉了。”我给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你下药了怎么不跟我说。”杜齐峰皱着眉头。
“我也想和你说,但昨晚我喝了那么多酒,一下就不记得了。”我懊悔的拍着大腿。
“还好你机智,昨晚让我拍了照片,有这些把柄,还怕顾思雅不听你话吗?”我打开手机相册,一张张在杜齐峰面前翻看着。
杜齐峰眼睛都看直了,舔着嘴唇,眼中的贪婪没有丝毫隐藏。
照片中的顾思雅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很是诱人,衣着凌乱,有一种勾人心魄的美。
仅仅是代入照片里压在顾思雅身上的那个男人,就让人感到血脉喷张。
等照片翻到最后一张时,杜齐峰睁大了眼睛。
“等一下。”杜齐峰抓住我的手,眼睛看向照片,那是我让耗子摆拍的,脖颈处特意留下的记号。
一个成功的局,不是没有马脚,而是让当局者发现马脚,再由他亲手推翻自己的猜疑,那时的他,便会深信不疑。
“这个人不是我,我没有这种伤口。”杜齐峰咬着牙,再看向我时,眼中满是怒火。
此时他几乎能确定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他,这是一种假象中的假象,他所走的每一步,每一个心里动作,我之前就已经精准的预判到。
“不是你还能是谁,那难道是我吗?”我收回手机,和他对峙着。
“想给我下套?可惜你做事太粗心了,我的脖子上,没有伤口。”杜齐峰阴沉着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
可随即他的眼神就变了,昨晚我给他造成的伤口,他这么一摸肯定能感受到疼痛,还有表面那一层疤痕。
“什,什么时候。”杜齐峰陷入了迷茫。
我给他递了一面镜子,那道明显的伤疤便倒映在镜面中。
“你昨晚老H推车的时候,不小心摔在地上的,没印象了吗?”我找了个理由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