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沉闷的郑星月，听到这句话后，一个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青璃呆了片刻，也明白了什么，抿着嘴，微微笑了起来。

为枕大人高兴，也为那个傻傻的小苏高兴。

郑星月轻轻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其实我到现在依然感觉不真实，这样的事实，美好的不像话了，好像不是我这种人该拥有的，毕竟，她那么好。”

青璃立马摇摇头，“枕大人配得上任何美好！要是谁敢说个不字，我就让他...”

她顿住言语，脸红道：“青璃又冲动了。”

郑星月摆摆手，“说句话而已，小事，我没那么恶魔，不至于不准你说句话。”

青璃掩住嘴巴，柔柔而笑，又开始犹豫起来。

察觉她的反应，郑星月笑问道：“怎么了？”

青璃抿抿嘴，开口道：“枕大人也知道，我有一个特殊天赋和灵魂有关，所以只要稍稍观察，便能看出一人的前世今生，此次出来，我便发现了，小苏她...”

她没再说下去，可郑星月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只是轻轻点头。

“我知道的。”

那个时候，摩天轮上，苏小沫说了一句话，郑星月听到了。

她哭着说，终于让郑星月看向她了。

郑星月之后有所猜测，却一直不敢去相信那个可能性。

于是他开始认真观察起了苏小沫的反应，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她眼里藏着的笑意。

他发现，这个女孩，与那个叫苏挽月的女子，在他的回忆里，渐渐重叠。

他开始相信那个可能性了，那个厉昀曾经说过的，可能性极低、十分奢侈的一个可能性。

但他没有揭露她，因为她没有说。

而且，要是说了，一切是不是就会改变？

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苏小沫又为什么不说呢？

他不知道。

可他早已决定，无论如何，他要娶她回家。

只是每每想起时，便会久久沉默。

以至于此时此刻，青璃微微瞪大了眼睛。

原来实力高过天外、从来都是眼神淡淡的剑仙，会笑。

也会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