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呐!
临近考试,心中的紧迫感不仅没有,还有闲心每日绕着外院跑步。
这让村里知道他要下场的村民看得都有些心急。
他们可听穆氏说了,陈川这些日子都每日学习到半夜三更才休息。
但见延哥儿现在竟然还能每日悠闲的跑步,丝毫不见紧张之感,众人都以为他是彻底摆烂了,不挣扎了。
毕竟,这悠闲劲儿,哪里像是要立马下场考童生试的人啊。
不止村里人觉得陈延太过淡定,私塾的学子亦是如此觉得,哦,就连家中的下人们也都觉得自家少爷貌似根本不着急。
他们到底也是待过大户人家的,临近考试的时候那些个少爷们哪个不是如临大敌,即使有那个别淡定的,也都没有少爷淡定啊!
晏周氏就这么和她当家的随意嘀咕了两句。
“你说,少爷是不是直接放弃了,只打算下场试试?”
“难说,也许是胸有成竹呢,毕竟,我这些日子可算是知道了,咱家这位少爷在这临川县城的名声可不小呢,我跟你说……”
晏承安将自己这些时日了解到的消息全部告知了自家媳妇儿。
“……总之,这位少爷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乡下少年,除了她本身的学问还有在绘画上的绝技,还有一点,他以前可是镇远侯府的世子!
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出来别的什么,毕竟这形象和一身气质和当初简直判若两人,若是应天府那些曾经和少爷玩得好的人如今见到他肯定也很是难以置信的。”
晏周氏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半晌才开口,“天呐,竟然还有这等辛秘。”
“这话可别和旁人说,咱们两个儿子知道就好,老爷和夫人很是不喜旁人提到这件事。”
“明白。”
“还有,这些日子,我跟着老爷去办事,你可知,老爷带我去了何处?”
“何处?”晏周氏疑惑。
“焱醴堂。”
闻言,晏周氏震惊非常。
“焱醴堂!?老爷带你去那里做什么,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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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焱醴堂她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