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将密卷展开,双手摩挲着上好的宣纸,他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
半分钟后, 陈渊将密卷收起,看向源稚生。
“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们可以走了。”
源稚生犹豫了一下,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和陈渊交汇。
“大家长对于这次事件很痛心,他希望明天中午邀请您来到明治神宫参加我们的赔罪宴。”
“知道了,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
陈渊并没有给出具体的回应,他只是自顾自的将密卷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走吧。”
源稚生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女助理已经从车上下来,一把拉起源稚生的手,将他往车里拽。
源稚生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堂堂日本蛇岐八家的“皇”,竟然就这么被一位小姑娘拉回了车里。
绘梨衣终于从陈渊身后钻了出来,她看着一言不发的哥哥,突然感觉自己是个狐假虎威的小怪兽。
“哥斯拉,我们接下来去哪?”
绘梨衣小声的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为之,陈渊原本就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上衣彻底成了碎布条。
“我们,先回去休息,嗯,用那群狗贼的话说,我们是要去,开房?”
陈渊索性直接把上衣撕下来,扔在了地上,他一手拿着橘政宗的“自省报告”,一边挽着绘梨衣的胳膊。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在道路的尽头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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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电视台,酒德麻衣骑在苏恩曦的腰上,恶狠狠的抓住了薯片妞腰间的痒痒肉。
“再敢调戏老娘,我直接把你扒光之后绑在东京塔的塔顶!”
“那很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