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县里给的奖金被你们抢走,连去学校的路费都不给我。
你们生了我,却重男轻女虐待我。
现在还想我感恩戴德,晚年指望我给你们养老吗?”
居诸没有像夏盼娣憋得脸红,生气说不出半句话。
女儿有理有据反驳,夏爸愣住,没想到身为一家之主的他会被女儿说教。
瞬间无能暴怒,他抬手打过来,掌风堪比武侠小说。
居诸身后也有股风,她侧身、转脚退到一边。
夏爸手掌打在夏妈烧火棍上,疼得“嗷唠”一声,抬脚揣夏妈肚子。
“原来在家需要用武器沟通啊!”
居诸到厨房顺来一把剔骨刀,刀刃银白,晃着冰冷的光。
“你们想怎么打?”她晃晃剔骨刀,“你们言传身教,我跟着学,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居诸瑞凤眼比刀刃更冷,嘴角高高翘起,看起来像个喜欢杀人的变态。
“你上大学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夏妈惊恐看着居诸手中剔骨刀,哆嗦着站在肥猪儿子身前,企图用瘦弱身躯挡住可能出现的危险。
“肯定大学没教好!”夏爸大声斥责,“你立刻退学回来嫁人!”
“上大学教会我怎么做人,不再做舔屎看家狗!”
居诸瞥一眼脸色憋通红的夏爸。
“你确定要我退学?
那我就打电话给县长、村长说说,看看他们同意不同意?”
夏盼娣做为山窝窝里飞出去第一只金凤凰。
县长夸村长,村长夸夏爸;反过来也一样,夏爸怕村长,村长怕县长。
居诸利用这层关系,反向制约夏爸,气得他转身摔门回屋。
“你把剔骨刀给我!”
夏妈色厉内荏冲居诸大吼,依旧没有躲开,生怕赔钱货伤害自己宝贝儿子。
居诸冷笑着用拇指刮刮刀刃,摇头拒绝,提着剩余行李回房。
“妈,看这贱丫头的意思,应该不会嫁给老夏头吧!”
夏弟皱眉,嫌弃爸妈没用。
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搞不定,没有那30万彩礼,他用什么娶媳妇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夏妈露出母狼一样凶狠表情,“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一家人氛围极其紧张,往常夏盼娣回家忙前忙后,听着难听话,活儿一点没少干。
居诸没犯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