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朱元元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帮忙。”

“你想找谁？”上官楠把稿图收进怀里，“这种东西，你也好意思找人帮你画。”

“所以我才找你的啊，”朱元元用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只有你能看懂我的画。”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的？”上官楠掐住她的腰，把她拉近。

“是荣贵妃的珍藏画册，”朱元元的手指拂过他的唇瓣，“我看过好多遍，都记在脑子里了。”

“我还以为这些都是你试过的姿势。”上官楠握住了朱元元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

朱元元的眼神躲闪着，轻声嘟囔了一句，“有些是试过了。”

“跟谁？”上官楠捏住朱元元的下巴，“看着我。”

这是一只有些强势的小狼狗，朱元元直视着他，“慕飞白，暂时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上官楠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在朱元元以为他会暴走时，却听见他说了一句：“我也要，要全部都试一遍。”

朱元元咽了下口水，她倒是也想，但是她不敢，“你身上有没有守宫砂之类的东西？”

“守宫砂？那是什么？”上官楠面露疑惑。

好吧，其实大昭国也没有这东西，可能这个守宫砂在这个世界里就不存在。

“没什么，没有就好，”朱元元舔了下嘴唇，“你就算想要，也不能在皇宫里，这会要了我的命。”

上官楠也知道这里不是大昭国，他的身份也很特殊，“那我们出宫去试。”

朱元元没有拒绝，“如果我们有机会出去，就试一试好吗？”

上官楠脸色稍加，“你画这春宫图是要自己看，还是要给别人看？”

“是要给别人看的，”朱元元含糊应对，“等你画好之后再于你细说。”

上官楠的手还箍在朱元元的腰上，“那你亲亲我，我就帮你画。”

真是个爱撒娇的小奶狗，朱元元的心被他撩得痒痒的，恨不能把他马上扑倒。

她踮起脚尖，在上官楠的脸颊上左右各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