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那批海军里面，年仅十七官至准将比那时的黄猿、赤犬军衔还要更高而年龄更小，堪称前途无量。”

“但我之后见识到天龙人在神之谷的暴行，一个天龙人就要杀死成百上千的平民，他们比赛谁杀得更多，奖品是珍品的恶魔果实。”

即便现在想起，他心中都有一股深深的寒意，同样是人怎么会恶毒到那种程度？

那种对生命的漠视与践踏，跟最凶恶的海贼也没有区别。

“这不可能！”斯摩格几人下意识的否定：“我们所知的是，海贼霸主洛克斯发动战争，神之谷的人都因洛克斯而死！”

神之谷事件的流传并不多，他们仅仅知道那是一场海军的光荣胜利，消灭了上个时代的海贼霸主洛克斯。

“洛克斯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意外得到神之谷的消息，想要杀掉那里的天龙人夺取他们作为奖品的无数宝物。”

龙自嘲一笑，沉声说道：“但也多亏了洛克斯，我才早早看到了海军背后的真相。”

“这件事有不少亲历者，如今四皇中除了红发香克斯之外，其他三个都曾是洛克斯船上的人。”

“有机会可以回去问问我的老爹，你们作为斗焕的部下，应该都有这个机会。那个时期的他，也很痛苦呢。”

那时的他很迷茫，卡普、战国也很迷茫。

只是之后的海贼太过猖獗，让这些老人沉醉于维持妥协的和平，选择留在海军保护大多数平民。

“……”

斯摩格、日奈几人都不说话了。

既然龙如此的言之凿凿，如此的信誓旦旦，恐怕说的都是真的。

“我倒希望我在说假话，起码世界不会那么的黑暗。”龙自嘲一笑，神色有些痛苦说道：“我亲眼目睹天龙人的恶行，但我还要保护他们。”

“在那一次之后又过了几年，我最终退出海军。到了现在，我更加确信我决定的正确，世界政府领导下的海军是没有正义可言的。”

他将目光投向斗焕，斗焕几乎保持着沉默。

他希望自己的经历能起一些作用，像当初的神之谷点醒他一样来点醒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