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战高声道：“素儿，赵家已然覆灭，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他说着，缓缓落在她的旁边。

将地上的霜寰递给宋雅素。

“霜寰认主，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机缘？”

“往后你便是天衍宗最具天赋的弟子！”

“无尽资源，只要你想要，一句话的事！”

宋雅素并未有所反应，依旧口中低声喃喃。

宋战见状，再度好言相劝：“如今我身为宗主，你喜欢谁，便嫁谁！”

“我绝不阻拦！”

宋雅素缓缓转过头，白皙的脸颊上，那一行行泪渍让人格外心疼。

“父亲，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宋战一时噎住，低声道：“你可是我最心疼的女儿啊……”

话音未落，宋雅素缓缓起身，低着头说道。

“你是想让我嫁给韩承平吧？”

宋战不语，良久他这才缓缓说道：“宋韩两家，需要关系连接。”

“你身为宋家唯一的女儿，我也只能如此……”

一旁的宋夫人也见状低声劝解道：“素儿，你爹为了这一天，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如今你也懂点事。”

“别让你爹的努力付之东流。”

宋雅素并未说话，泪珠却宛若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滴落。

“啪嗒……啪嗒……”

她看了一眼宋夫人，随即便将目光看向宋战。

她知道，这个家，只有他一人说了算。

“爹，我想问您句话，女儿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筹码？工具？亦或者是帮你登顶的垫脚石？”

宋夫人脸色剧变，急忙拉着她想要往后走：“素儿！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宋战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冷漠，没了人味。

“我也是为你好，韩承平对你一片痴情。”

“若没有赵之轩救你，他也会为你……”

“呵。”

宋雅素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指着韩家所在的那片地方，宛若自嘲般的说道：“爹。”

“你说什么时候动手？”

“无论是下毒也好，做局也罢，女儿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