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着的闫解成和闫解放,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了,哥们来活了,对着三大爷伸出2根手指,晃了一晃。
“什么意思?”
“2毛钱。”
“跑腿费。”
“滚犊子,你爹使唤你们一回,还要钱啊,刚挣贾东旭的钱,你们不都揣自己兜了嘛。”
“一码归一码,我们在家吃饭也是交了伙食费了。”
“那行,你们要是不去的话,那以后我可就要收住宿费了。”
闫解成和闫解放闻听,立马吓了一跳,脚底抹油直奔街道办而去。
开什么玩笑,光伙食费都要交不起了,再来点住宿费,老爹这是要逼死他俩了。
见两儿子服软认输,三大爷闫埠贵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说爷们活大半辈子了,还能治不了你俩小兔崽子。
不过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头,闫埠贵左想右想还是没有理清头绪,总感觉自己吃亏上当了一样。
须臾后。
前院闫家的房门里面,爆发出一声心痛的呼声,“我的花生米啊,王大路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却故意吃完了再说。”
千年老狐狸竟然被别人占了便宜,三大爷闫埠贵犹如蛇被掐了七寸,气的浑身刺挠,只求房子还在街道办吧。
闫家兄弟的速度很快,从街道办回来,把房子早就租出去的消息告诉了闫埠贵,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破灭,闫埠贵深叹了口气,做出个弥补的决定。
今天晚上闫家斋戒,谁也不许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