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恪这沙包大的拳头,早就砸秦时昼脸上了。
“三天……”
“不记得了。”
秦时昼回得简短,声音带着种久未开口说话的嘶哑。
王清恪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直接上前,握住秦时昼的手臂。
“起来,跟我去吃饭。”
“然后我给你开安眠药,你不想睡也得睡。”
秦时昼终于有了些反应,他侧头看向王清恪,话里竟有些打趣。
“你就是做医生的吗?”
“苏管家真是请错人了。”
“呵呵。”王清恪回以冷笑:“请错?”
“有医生来就不错了,再等上一两天,可以不用医生过来,直接叫殡仪馆上门服务了。”
“我这里就有三四家,比较靠谱的殡仪馆联系方式,过会儿我就分享给苏管家。”
秦时昼没有说话了,但也没有随着王清恪拉他的力道起来。
王清恪:……
他没想到秦时昼居然还就这样,和他较上劲了。
在尝试两三次无果后,王清恪极其无语地甩手:“你是重回幼稚园了吗?”
“不吃不喝,还坐在这里不肯动。”
“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学着日本那套,化身即身佛的办法。”
“如果是的话,用不用我去院子里,给你挖个大坑出来,再送你一个竹筒,成全你一把?”
王清恪所说的即身佛,是说日本僧侣的一种苦修方法。
即将变成即身佛的僧侣,他们在仍旧存活之际被埋起来,在土里头诵经,不吃不喝地死去。
而为了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呼吸通畅,会用竹筒来呼吸。
秦时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