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却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还是先为您看诊吧。”
谢安澜握着她冰凉的手,看向她,“不行。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尽快去沐浴更衣,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姚昭昭对上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好。”
半个时辰后姚昭昭收拾妥当,出门就看到了门边立着的修长身影。
谢安澜走进,将一件外氅给她披上,“太子殿下那里情况有变,我得尽快赶回去。”
滨州催得急,谢安澜纵有万般舍不得,也只能挤出道别的一两句话时间。
姚昭昭拧了下眉,“万事小心,我在玉京等你。”
与他还没说上两句话,下人就来禀告老夫人准备好了,就等着姚昭昭过去了。
走进老夫人的厢房,下人都被清退,只有两三个近亲的夫人小姐在屋内。
老夫人此时仰卧在床榻上,宇文芊坐在床边,祖孙二人拉着手,“喝过你给的汤药后,外祖母就一直流血,这几日大部分的时间都躺在床上。”
姚昭昭点了点头,解开了老夫人的衣襟,肚子上果然有一个碗大的硬块。
“把烛火移近些。”
姚昭昭抽出三根银针,银针精准刺入老夫人的穴道,她的手掌贴上了老夫人的下腹部,软榻中透着韧性。
她心中暗道,前几日开的活血堕胎药起效了。
“去拿些干净棉布,再拿把剪刀来。”
说完她撕开老夫人的裤腰。
老夫人都惊呆了,却仍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来,手护住了腹部,“这何故脱了老身的裤子。”
她身旁伺候的孙嬷嬷赶忙附和:“老夫人这几日只是胃口不佳,许是积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