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觉得好笑,三皇子殿下这是打算不打自招了吗?
不由地抬头看向永乐帝:“臣女实在不知道,三皇子殿下从哪得来的消息。谢安澜一直在滨州剿匪,根本不曾去过阎罗殿的势力范围。而且,臣女不能接受三皇子殿下给臣女按的罪名,求皇上明鉴。”
不用姚昭昭提醒,永乐帝也查出了其中的别扭:“老三,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谢安澜失踪了。”
对于太子的死,永乐帝其实并不伤心。毕竟在他心里,太子不过是他众多儿子的当中的一个,还是不怎么受宠的一个儿子。
死于剿匪也算是全了太子的名声,可要是死在江湖门派斗争上,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只是他这个三儿子,有野心他是满意的,但是手伸得太长就得敲打敲打。
三皇子这才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求助似的看向云贵妃。
云贵妃看不过去,瞪了三皇子一眼道:“本宫知道你是关心你太子哥哥,但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没有说话,哪轮得到你来放肆?”
三皇子立马磕头认错:“是儿臣太过担忧太子哥哥了,所以失言了,请父皇和母后不要怪罪。”
姚昭昭十分疑惑地看向永乐帝:“陛下如此急招臣女入宫,是想问臣女是否见过太子殿下吗?”
永乐帝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脸,半晌后说:“有人告诉朕,太子殿下之所以擅自离开滨州,是因为收到了你在阎罗殿发现了药人的消息?”
那不是她透露的消息,是谢安澜。但是此刻,她也只能认了下来。
姚昭昭思量了片刻说:“臣女与太子殿下并不相熟,所以只给谢安澜写过一封信。宇文尧得到消息称阎罗殿的殿主私下炼制过药人,臣女不知消息真假,想请谢安澜安排人手去探查一番。”
真假参半,足以迷惑永乐帝。
“药人?”永乐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南疆军队中曾经出现过的药人?”
“详细情形臣女也不清楚。只是宇文尧说,他曾经给三皇子府中的以为瘸腿管家医过病,无意见听见那管家说府中有药人。”
“父皇。”三皇子猛地跪在地上,“你别听她胡说,而是不知道什么药人”
姚昭昭面色冷了下来,在永乐帝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浮现出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