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房顶上的瓦砾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心虚的人耳中格外的醒目。
立刻惊动了屋内沉浸其中的两人,和房顶拉拉扯扯的两人。
一时间,四个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谁?”姚立业瞬间警觉,眉头紧紧皱起,抽身站了起来。
此时的陆书瑶沉溺在姚立业的带动中,马上就要宣泄之际,难耐地蹭了蹭姚立业,眼神迷离,娇喘吁吁催促道:“可能是野猫,姚郎,你快些……”
更何况在她看来,被人发现了更好,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了姚立业的妾室。要是她再给姚立业生几个儿子,以她的头脑取代只会张牙舞爪的陆氏,还不是轻而易举?
有了这番思量,陆书瑶更加的卖力。
“姚郎……你在快些。”陆书瑶轻唤一声,将抽离的姚立业唤回神来。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女子,深谙男人心思,三言两语便让姚立业再次沉沦,将刚刚的声响抛诸脑后。
直到屋内的两个人忘我地沉浸其中,屋顶上的姚昭昭才松了口气。
只是眼睛被谢安澜捂着,视线中一片黑暗。
耳中是衣料摩擦,还有木质桌椅吱呀吱呀的摇晃声。
姚昭昭忍不住扭过头,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开口说道:“你知道吗?黑暗更能激发人的感觉。而且,你为什么不堵我的耳朵?眼睛我可以自己闭上啊。”
谢安澜另一只手原本揽着她的腰,紧箍着她推搡的手。
闻言一顿,转而快速的两只手捂上了姚昭昭的耳朵,眉头轻蹙,低声道:“闭上。”
姚昭昭撇了撇嘴,却也乖乖地不再乱动。
和一个吃了春药的男人一起听春宫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危险。
况且她对欣赏中年伦理剧真没有兴趣,既然谢安澜非要挑战他自己的忍耐力,干脆就让他去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