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果然传来了钱有才偷卖尸体给南疆人炼蛊的消息。
钱家人除了已死的钱有才,男的流放,女的则全都入了教坊司。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姚瑾刚刚清醒过来。
嗓子的伤还没好,此刻的他还说不出来话。
“观棋,醒了就好。娘这就去告诉娇娇,她昨夜担心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随着林婉言的离开,姚瑾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稀碎的脚步声,在没几个下人伺候的院中格外清晰。
但躺在床上的姚瑾并没有察觉。
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江念带着秋月走了进来。
环顾四周,见屋中一个下人也没有,姚瑾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怎么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说着,江念便几步走到了床边,掀开了窗幔。
一旁的秋月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轻声劝道:“小姐不可,您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江念一听,脸色十分难看,犹豫片刻,还是坐到床边,伸手解开了姚瑾的里衣。
姚瑾不是很魁梧的身材,穿上衣服时更像是个文人,但衣服下藏着的线条却出乎意料的好。
江念刚要将药膏涂到姚瑾的伤口处时,一直静静沉睡的姚瑾却猛地睁开了双眼。
姚瑾的目光停留在被解开的衣服和已经松散的裤腰,隐隐约约地还闻到了一阵药味,“呜呜”了两声,连忙就要起身。
结果冷不防的就碰到了腰间的伤口,整个人都向后倒去,还将坐在床边的江念拉倒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江念惊呼一声,惊恐得瞪大双眼,慌乱地想要起身。
可越挣扎手脚越发软,一时间整个人趴在了姚瑾的腰间。
“你们在干什么?”
‘咣当’一声,房门被大力地推开。
得知哥哥醒来,姚昭昭立刻就赶了过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