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裴谭侯也是一问都没问裴灼,坐在了容烟旁边。
苏熙言忍不住发出一声爆笑:“灼哥,你这家庭地位可以啊,哈哈哈哈。”
裴灼白了一眼苏熙言,忍不住道:“爸妈,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我这个伤患啊?”
然而容烟跟苏熙时聊的很开心,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裴谭侯默默走到裴灼病床前:“你这不是还活着?
也差不多的了,没看你妈跟熙时聊天呢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从小在家里说话都没人听,等会你妈就过来看你了啊。
还有就是,你出车祸的时候我和你妈刚在别的城市落地,这倒好了,机场都没出,直接原路返回。”
裴灼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来自亲生父亲的嫌弃。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容烟稍微关心了一下裴灼,就和裴谭侯离开了。
苏熙言由于公司有事,也早就走了,现在病房里就剩下裴灼和苏熙时。
苏熙时与容烟聊了很长时间,就想喝口水,结果壶里没水了,她跟裴灼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她接了一壶水,本想快点回病房,却被人拦住了:“跟我走。”
那人包裹严实,看不清样貌,但苏熙时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
在楼梯的拐角处,也是监控的死角。
那人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一张完整的脸。
上次见面可能是角度和距离的问题,这么凑近一看,苏熙时竟然觉得迟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迟风用眼镜腿杵着下巴,带着些许桀骜:“好久不见啊,苏小美女。”
苏熙时挑眉一笑,是有些没想到:“迟风?”
迟风打了个响指:“是我,没错。”
“叫我过来,想说什么?”
迟风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不介意叫你阿时吧?你朋友他们好像都这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