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熙时看着温白洛吃饭的样子还怪可爱的,是妹妹般的宠溺。
花一定会开。
那晚裴灼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喝酒,住两天也就出来了。
他亲自来花店买了几束玫瑰,花店老板眼神幽怨:“送女朋友的?”
裴灼不明所以,察觉到的目光不太友善:“不是,是未婚妻。”
把花包装好以后,老板把花双手递上:“您的花,慢走。”
“谢谢。”裴灼点点头,又说道:“祝生意兴隆。”
“谢谢。”
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裴灼走后没几分钟,花店已经挂上了休息的牌子。
老板把门关上,缓缓走上阁楼,到处都是花的香气。
迟风给自己倒了杯酒,在手里摇晃着:“走了?”
邢秋把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容:“哥,少喝点吧,爸就是喝酒喝死了的。”
迟风仔细端详着邢秋的脸,不知是自己病了还是她:“你这张脸……还真是像她。”
“妈妈吗?”
“嗯。”
“我知道你带苏熙时他们去了边境,”邢秋顿了顿:“我的地盘。”
“打算什么时候收手?”迟风神色不明。
邢秋直视着迟风,眼里的贪婪毫不掩饰:“收手?我为什么要收手?哥,你是我哥,为什么帮别人啊?”
迟风平静的很,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苏熙时救过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跟她作对?”
邢秋走向窗前,望着远方:“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至少这样,她会注意到我。”
迟风把水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咳嗽声。
邢秋急忙过去给他拍着后背:“少喝点吧。”
说完,又把酒锁到了一个柜子里。
迟风平复了一下:“你先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