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霓低下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秦老头先前送给林清瑶的，不过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黄阶长剑。

但现在…

“清瑶，让我看看你的剑。”

云霓说完，从林清瑶手中接过那柄碎梦，又不可置信的打量起来。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玄阶法宝，但根据上边的修复痕迹，以及还有不少损坏来看，这柄碎梦若是完全修复，很有可能是地阶，甚至天阶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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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现在这个样子，也足以比肩不少地阶法宝。

就连宗主特意为林清瑶准备的长剑，此刻比起碎梦，竟然也有些黯然失色。

秦老头，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虽说宗门给了一些钱让他能够度过余生，但绝不可能买得起这等品质的法宝。

见云霓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林清瑶连忙解释道。

“这是原先师尊在东城商行购买的，购买时已经损坏到连凡阶都没有，多亏师尊将它修复了。”

林清瑶说到秦寿之时，脸上满是自豪。

“原来如此。”

云霓点了点头，又将手中碎梦还给了林清瑶，突然又皱了皱眉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

“你刚刚说什么？”

“秦老…秦长老修复的？”

云霓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那把碎梦的确出现了修复痕迹，而且手段很高明。

可林清瑶居然说，这是出自秦寿之手？

云霓又拿起碎梦，反复打量。

她在天云宗如此久，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

“对的，我师尊现在还会炼丹呢，云霓长老，您下次再见到他时，一定会很惊讶的。”

林清瑶说起秦寿时，便没了往日那副清冷模样，好似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是么…那确实该去看看。”

云霓喃喃道，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碎梦，目光却落在了林清瑶的身上。

“清瑶，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