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崔岘除了读书辩经。书法字帖,也从未有一日懈怠啊!
哗!
就这么两个回答,把一群黑粉们给震傻了。
鸿雁楼内一片安静。
但却此时无声胜有声,沉默声震耳欲聋。
听,道心一片片破碎的声音!
此刻,在所有人眼中,一身红衣的少年郎贾邵,宛如妖孽。
16岁。
自学。
堪比书圣!
老天啊,你这样,那我十几年如一日的练字,算什么?
算我愚笨吗?
严思远整个人似哭非哭,感觉快碎掉了。
当然若是他知道,眼前的贾邵其实就是崔岘,而且才15岁,可能会碎的更加彻底。
黄河的波涛声仍旧在怒吼。
严思远缓了许久,才从某种破碎的状态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贾邵长鞠一躬:“方才是我孟浪,竟妄图指点贾邵兄,实在羞愧。”
“以贾邵兄这手好字,就算称一句当代书圣,也不为过。”
崔岘闻言摆摆手:“贾某愧不敢当。”
怎么就愧不敢当了?
严思远闻言激动反驳道:“那小小崔岘,九岁便敢称大梁第一神童!贾邵兄何必妄自菲……不!若是连贾邵兄你都不敢称作书圣,那这世间,便再无书圣!”
“你的字帖,绝对稳稳能压过那崔岘一头!”
“贾邵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我压我自己一头?
崔岘迟疑问道:“这意味着什么?”
严思远激动大声道:“意味着,你将拯救万民于水火!意味着,你将成为最深得人心、名震大梁的书圣!”
“我们反岘联盟,一定要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将你的事迹,传唱出去!”
“相比于崔岘那等朝堂权贵谄媚陛下的政治神童,贾邵兄你,才是真的,为拯救万民而扬名的文心书圣啊!”
“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严思远越说越激动,甚至到最后,还大声呼唤同伴,企图得到认同。
而一群黑粉们,早就脸色通红。
他们看向贾邵,目光中尽是振奋,与尊崇。
甚至齐齐给贾邵作揖行礼。
还有人给贾邵下跪!
“拜见书圣!拜谢书圣!”
“我等替万千百姓,感谢书圣的大恩大德。”
“愿世间有千千万书圣这般的人,才能让崔岘之流,彻底消失,让我大梁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