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老头喝住林宥谦，反问陆时序。“你倒是说说，你动手的理由是什么？”
事关戚栩的名声，陆时序黑着脸，死活不吭声。
知道陆林恩怨，且听闻残暴流言的刘处长，小声地替他回答。
“估计是因为林大队家属的事儿吧，首长，这事还是回办公室调解吧。”
不知情的李老头问。“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要闹到两大部门集体群殴？林宥谦的家属怎么了，给我老实交代。谁敢隐瞒，军法处置。”
“陆时序你来说？”
陆时序还是不吭声。李老头再度呵斥他。“你若不说，我也能查到。到时候，休怪我不顾及你们的颜面。”
陆时序吞吞吐吐，小声吐出一句。“这王八蛋，欺负七七。七七是我妹妹，所以我才揍他。”
林宥谦不解。“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七七了？七七是我老婆，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
“怎么欺负，你自己不清楚吗？这种事情闹的全军皆知，你他妈真禽兽？”
林宥谦依旧满头雾水。到底是什么事，全军皆知？莫非是因为那一大箱子计生工具？
可那些玩意儿，他至今都还没拆封呀。
“你丫的说清楚点？老子怎么禽兽了？”
别说林宥谦了，就连李老头也被陆时序这闷葫芦哑巴给急的团团转。
他又紧咬牙关，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李老头问其他人。“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田有为，你来报告！”
田有为可不敢说，他装傻充愣。“首长，我也不知道原因啊？您还是问问其他人吧。”
田有为这老狐狸不说，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谁敢开口。
“刘建，你来说！”
刘处长也不敢开口，他又把皮球踢回给陆时序。“首长，我也不清楚。这事儿，是陆主任惹的，您还是问他比较妥当。”
李老头再次逼问他。“陆时序，你有种惹事没种承认吗？给我老实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许隐瞒。”
陆时序低头，依旧不说。“首长，陆时序愿意领受军法。”
他愿意领军法，林宥谦可不干。事关七七，他必须问清楚。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给爷说清楚。我怎么欺负七七了？”
陆时序咬牙，委婉地描述。“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什么块头，七七什么体型？你就不能温柔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