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来回巡视,最终定格在屠映阳身上。
伸手捏住被角,要再次复刻掀开被子的动作。
这时,一只老鼠跳到王经理的脚背上,‘吱吱’挑衅着。
王经理一惊,疯狂想要甩开这只老鼠。
任谁也料不到,在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下,老鼠仍能紧紧扒住他的裤腿,像粘在他的裤腿上一样。
老鼠,是肮脏的动物。
他这样的上层人士,怎么能允许老鼠一直跟他贴身相处。
万一,把身上的病菌带给他,那可怎么办!
他又不敢伸手去碰老鼠,只能一个劲儿的甩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得想办法弄掉这只老鼠。
看见床头的台灯,他拿到手里要去砸裤腿上的老鼠。
这只老鼠似是开了智一般,在台灯砸下来的瞬间,迅速爬到裤腿另一面。
没了老鼠,台灯砸下来,毫无疑问会砸到他的腿上。
台灯是金属制品,拿在手里已是不轻。
因对老鼠的厌恶,使得他下手没有分寸,重重往下砸,险些砸断他的腿。
想要尖叫,又顾忌着什么,硬生生往喉咙里咽,发出难以忍受的喘息。
疼!
太疼了!
偏生这么疼的情况下,老鼠还扒在他的裤腿上。
不敢再砸,用台灯去碰老鼠,想方设法让它远离。
老鼠‘吱吱’叫着,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挑衅般往上爬,钻进他衬衣下摆中。
老鼠的爪子,就抓在他的皮肤上,对他肆无忌惮。
真是令人难以忍受,王经理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拔腿大步离开房间。
当他踏出房间,老鼠麻溜从他衬衣中钻出,再次藏匿在房间内。
王经理气到嘀咕,“这只老鼠成精了吧!”
房门被关上,老鼠趴在屠映阳的枕边,亲昵地用头去蹭她的脸颊。
屠映阳任由它蹭,双眼未睁,嘴里吐出一句,“有那人身上的臭味,你得去清洗一下。”
老鼠蔫了吧唧,动作戛然而止。
它‘吱吱’两声,似乎在抗议不满。
尽管如此,它还是从床上跳下,乖乖到洗手间里去。
水龙头被它尾巴卷着打开,整个身体躺在水池中,好不惬意享受。
清洗完后,它来到窗边,任由冷风把身上皮毛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