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虚之在一旁的角落站着,表现的很安静乖巧,这是那位先生教给他的。不管什么时候,少说话多做事,永远是对的。所以他进到御书房之后,就安安静静的站着,没有说一句话,但他也不敢开小差,认真听着那些大臣们说的话。
“虚之,你对战时物资调度,可有自己的看法?”等到书房议事的大臣们退走,李自省十分欣慰的看着自己的这第三个孩子,发现这些天确实有了些长进。
“回父皇,儿臣对这些不甚了解,所以不敢妄语,今日所听所感,所学良多。”李虚之表现出了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虽然他很认真的在听了,但却根本没听懂。有几次自己甚至都想开口了,但想到那先生的告诫,所以就把话给憋了回去,没想到真有用,现在自己父皇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
“不错,今日午膳就到你母妃宫中去吧。”李自省心情大好,不仅敲了南韶和北梁不少银钱,而且自己一直不看好的孩子,终于开始懂事了,想来是他母妃用心教导的原因,所以这才提出要去贤妃那里去看看,吃一顿午膳。
“谢父皇!”李虚之喜出望外,这么多年了,自己的父皇很少去自己母妃那里。没想到今日因为自己的表现,父皇就主动提出要去自己母妃那里用膳,这是对自己最大的认可,他怎么能不高兴。
入夜之后,李虚之没有去找自己的妃子们过夜,而是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白天的事情。父皇在自己母妃这里与自己一同吃过午膳后,并未离开,就连奏折都是让人送过来批阅的。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自己的母妃很高兴,他也很高兴。毕竟因为自己之前的不懂事,让父皇有些厌恶,连带着自己的母妃也被冷落。但今天不一样,自己的良好表现,让父皇对自己有了新的看法,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怎么能不让他不高兴和激动。
接下来的几天,李虚之依旧每天都跟着去御书房,依旧一言不发,如同一个勤奋好学的宝宝一般。这一切变化,李自省都看在眼里,为了鼓励他,所以去贤妃那里的次数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但除了起初的那一天,后面几天都是吃了午膳就走。可这对一直被冷落的贤妃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先生,今日御书房议事的内容是将领和驻守的变动,如若明日父皇问起,我该如何回答?”
这些天李虚之就跟他名字一样,开始谦虚了起来,不懂就问,不懂也不会乱说。
“照实说,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要胡乱讲。”
李虚之书房案前坐着一位老者,此时正不急不缓的吹着手中杯子里的茶,虽然李虚之是皇子,但他却只当他一个学生一般,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恭敬之意。此时杨阳要是在场,看到这人,估计一眼就能认出此人是谁。正是他一直派人监视其行踪的中枢院一品大员麦震鸿!
按理说这后宫之中,是不准外男进入的,除非身上有司职,但也不能逗留太久,尤其是入夜之后。此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天也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但麦震鸿却依旧在这里逗留,这在宫中可是大忌,是杀头的罪名,完全不担心自己被抓住,然后丢了小命。
“是。”李虚之继续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兵书策论,这段时间以来,是他这辈子最勤奋好学的时光。一则是为了讨得自己父皇欢心,二则是他们母子打算做一番大事,一旦事成,他就是那坐龙椅之上的人。所以不为别人,光为自己以后,他都要好好学习这些知识。这段时间以来,原本不喜读书的李虚之,在得知了自己未来可能要成为一国之君以后,以前不喜欢根本看不进去的书,现在却能看得津津有味。连他自己都以为不是自己了,换作以前,让他读书,就跟要他命一样难受,看来人还是要有目标和动力,这样才能变得更好。
“先生,入夜了,是否要先去休息?”一个青衣婢女十分恭敬的走到麦震鸿身前微微欠身,因为此时正值夏天,所以婢女穿的比较清凉。在灯光的映照下,两颊通红得十分诱人,更别说只是穿了两件纱衣,那未被开发,却依旧有些饱满挺翘酥胸。
“嗯。”麦震鸿放下茶杯,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衣衫,看了一眼依旧在认真读书的三皇子李虚之,就昂首大步离开了书房。他住的地方就是在这书房的院子,跟书房也不过是隔了两间房,走几步就到了。其实这也不能怪贤妃小气,实则是麦震鸿这是偷偷留在宫里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联络远在建安的王叔。毕竟造反夺权可是大事,光凭他们母子是成不了事的。
而且麦震鸿因为前段时间科举舞弊的事情,受了些牵连,已经被陛下贬到了建安做郡守。现在出现在这,被发现肯定就是要直接杀掉的。毕竟对外麦震鸿已经被贬出京,现在竟然出现在后宫之内,已经等同造反了。但其实他们确实在谋划造反的事情,所以麦震鸿这人现在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只能安排在这狭小的院里,一个小小的耳房之中。但即便如此,所住的地方,都比宫外的平民要大,吃的穿的更是跟妃子和皇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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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叫什么名字?”麦震鸿进到自己房间,就一直色眯眯的盯着这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这宫里的婢女,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身子最好的时候,自己只要稍加引导和利诱,她们就会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的身子。看这婢女,似乎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不仅穿着清凉,而且似乎还专门施了粉黛,他已经是老江湖了,自然明白这小妮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