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卑鄙，但你们不能说！

汪进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去迎合，面对秋叶的警告，他只淡淡的说道：“不会有一个活人放走的，老先生放心便是。”

俩人背对而立，看不清楚秋叶先生此刻的表情如何，但想来应该是不会好看。

没在理会秋叶，汪进双手负在身后，目光扫过场中颓败的修炼者们，轻声道：“都杀了吧，我喜欢血流成河的场面。”

相比之前的颓丧，秋叶先生的所作所为对这些人的打击更大。

这种刚激起热血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过一刀的感觉，足以让涉世未深的年轻修炼者信仰崩塌，再无反抗之意。

尤其是知秋学院的弟子，尤其是钱万贯！

自始至终，秋叶都没有说要带他离开，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为什么会这样.....”钱万贯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汪进踱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因为老先生怕死。”

“你怕死吗？”

钱万贯僵硬的抬头，看着年轻或许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的汪进，哽咽的吐出一个字。

小主，

“怕！”

汪进仿佛是听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好听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怕就对了，我可以让你活着。”

他的话就像是溺水之人握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钱万贯手脚并用的跪在地上，听候他的差遣。

汪进很满意他的做法，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道：“只要你亲手把你老祖的金丹送到我面前来，我就让你活着。”

钱万贯的瞳孔猛然放大，但转瞬就恢复如常。

沉默几息后，他一字一句道：“请主人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汪进起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动作像极了拍一条狗的样子。

“很好，我等你消息。”

等到钱万贯的身影也消失后，汪进看向已经成为修罗场的山下，用着呢喃不清的语气道：“兵不血刃，才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