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周元此时也有些忧伤,为什么每次入宫,风头都被朱厚照这个家伙给抢了啊!
明明刚才自己那么威风,等这两兄弟出来就全部都不一样了,简直可恶啊!
“你不疼吗?”
朱厚炜呆呆的看着小胖周元,周元有些奇怪:“疼什么?”
朱厚炜对朱秀荣道:“姐姐,你快看周元好厉害,他的火灯都烧到自己裤裆了,他都不觉得疼呢。”
周元低头,这才发现刚才发狠的时候,手一抖,花灯烧了,还烧到了他的丝绸长衫,精准打鸡。
“嗷嗷嗷!”
小胖周元小手乱扇,朱厚照急忙道:“快,快躺下!灭火!”
然后一群小孩子跟着朱厚照跑到周元面前,朝着躺在地上周元的裤裆就踹了下去。
周元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还不忘对朱厚照道:“谢谢你啊。”
朱厚炜:“……你们,为什么不去拿水来灭火?”
周元捂着裤裆,痛苦的道:“就是啊!”
朱厚照挠挠头:“不好意思,刚才情况紧急,没想那么多。”
周元快哭了,他发誓下次再也不跟着爷爷来皇宫了,朱厚照简直是个可恶的小人!
……
正阳大街,青楼内的唐寅喝的有些多了,非但免费给青楼赠送一幅画,还题了一首词,青楼店家简直将唐寅当成祖宗一样供奉着。
几名赴京赶考的举人们聚在一块,最初唐寅还有些谦虚,可酒过三巡之后,他拍着胸口道:“不是唐某人吹牛,今年的会试唐某必定拿第一!”
谁都知道唐寅的才华之高,南直是科考大省,他都能脱颖而出成为解元,他当然有骄傲狂放的资本。
他丝毫没有谦虚,以唐寅的才华,今年会试的会元本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不过这种狂妄多少让其他举人们心中不悦,但谁都知道唐寅的才华之高,谁也不愿意去当面反驳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