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陈啸庭从身旁的刘建平使了个眼色,后者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笑意。
而站在院子里的其它校尉们,也露出了兴致勃勃的表情,刘建平吃肉他们也能喝口汤不是。
于是,在刘妻惊恐的喊叫声中,刘建平将其从人堆里拖了出来。
刘宜城正想往前拉住妻子,但他本人却被身后来的两名校尉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拖走。
“大人,不可以啊……”刘宜城嘶喊道,随即他肚子上便挨了一脚,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刘建平已经在刘妻身上乱摸,同时发出大笑,看得一众校尉们都羡慕不已。
陈啸庭却目不斜视,慢悠悠道:“你爹和转运使衙门里谁最亲近?再不说,你妻子可就成别人的了!”
刘宜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家很有钱,他只需要花钱度过一生就可以了。
但就在这时,刘母突然站起身道:“大人,放了我儿媳妇,我告诉你!”
“你知道?”陈啸庭反问道。
这时刘母道:“先放了我儿媳妇,我就说!”
刘母的性格倒是比刘宜城强了不少,这让陈啸庭感到有门。
于是他一招手,刘建平便有些不舍停下手来,在刘妻逃离时还摸了一把对方挺翘的屁股。
刘妻扑倒在自己丈夫怀中哭泣,场面甚是凄惨。
陈啸庭此时笑道:“人我放了,你该说了!”
刘母便道:“我家老爷,和衙门里的高副使历来亲密,当初就是高大人的安排他病退的!”
是高颜扬,而且还是高颜扬安排的刘阳友病退,这里面可挖掘的东西就太多了。
总算是打开了突破口,总算是具体到了转运使衙门里具体人身上,接下来就该把火力对准高颜扬了。
但为了更加贴近事实,陈啸庭接着问道:“那你家老爷,和高颜扬之间来往多不多?”
刘母便道:“前几年老爷一直在家养病,只是逢年过节前去高家拜会,只是今年去高家要频繁些!”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可知道,他每次去高家都做了什么“或者说高颜扬让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里,刘妻摇头道:“这妾身就不知道了,只是时不时回来会说,他今天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你家做什么生意?”陈啸庭紧接着问道。
刘妻则道:“我家没什么生意,所以妾身也不知道,老爷他说的大生意是什么!”
“但老爷今年,确实多拿了不少银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