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不能脏污,一旦被判为斩卷,则成绩作废……”
学堂气氛愈发凝重,连那些本次不参考的学子都感受到了压抑。
考试的日子一天天靠近。
考试前一天,县令与儒学署派出的监考一同进了考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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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五。
寅时刚到。
苏润就准时起床了。
苏丰帮着苏润检查号篮。
苏行进进出出摆早饭,又小心地把苏润要带进考场的炒饭和筷子装好。
许是怕给苏润施加心理压力。
苏行几次三番想开口,最后关头都憋了回去,憋得他走路都同手同脚的。
苏润见状,故意取笑:
“哟!我二哥今天突然转了性了?”
“居然一言不发?”
“真是奇了!”
苏行正要张嘴,苏丰看了过来。
眼下之意再明确不过了:
少说两句,让润子安心考试!
苏行得了大哥警告,最后只能硬挤出一个笑容,强行鼓励:
“润子,别紧张,好好考!”
“我们都在外面等你!”
苏润见二哥这么‘忍气吞声’,还有些不习惯。
赶着吃早饭的时候,苏润又是拿苏行肩膀敲煮鸡蛋,又是感慨自己考试还挺费二哥。
最后被忍无可忍的苏行拍了一巴掌。
苏润这下舒服了:
“总算是恢复正常了,我还以为二哥鬼上身!”
苏丰看得黑线:
润子也是,没事就去惹他二哥,惹毛了就被揍,揍完老实两天下次继续,这是图啥啊?
不过这么一闹,考前的紧张气氛顿时消散。
三兄弟掐着时间点,拎着东西往考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