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憋下去,可是要伤身!
梁父熟知好友性子,知道程介忍到现在不容易。
他也想得很清楚:
如果他不说,程介肯定要去为难几个孩子。
还不如他全说了,然后趁着这工夫劝劝。
至少隔一段时间,程介火气小些,不至于让孩子们撞在气头上。
因此,梁父拉着程介去书房,就着下火的茶饮着,把这事细细说了。
梁父毕竟是生意人。
不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但也颇懂语言的艺术。
三说两道,就帮张世把责任推出去了不少。
程介虽然明知好友有意偏袒,但也确实没那么大的火气了,只是依旧道:
“永平,你的意思介明白了!”
“然传道授业解惑,乃师之重任也,便不劳永平费心了!”
说着,顺手拿了戒尺,往苏润六人的书房去了。
梁父见状,找了个小厮去考院外,给张世报信。
此时。
张世刚从考院出来,正坐在马车上吃点心,顺便等梁玉和叶卓然。
不料却听马车外有人说:
“这几日最好别出城,想回家也得再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同窗正约我同回家乡呢!”
“啊?你还不知道?”
“我跟你说,几日前,不是有个科举舞弊,还跑了的学子吗?”
“听说他跑到城外,投了城外那伙落草为寇的恶民!”
“据说……他带人打劫路过百姓不说,还逼他们落草为寇,短短几日,就吸纳了十数人进去!”
“我听说他逼百姓杀人!你说杀了人,就犯法了,想不落草为寇,也没办法了不是?”
“竟有此事?!”
“当然,听说他们专门趁夜劫杀过往路人,有时候白天也敢动手。”
听到这里,张世脸色微变:
谭明松逼百姓为寇,意欲何为?
不会真让德明说中了吧?
糟了!
这事要闹大了!